2012年3月28日星期三

河内.老街.河口

2007年初,前上司KB背包旅行回来,一贯性地跟我们分享他的相片。我看了几张,‘惊为仙境’,冲动地问说:“这是哪里?我要去!”

他答:“这是云南元阳的梯田。明年初我还要再去,到时你可以一起去。”

就这样,2008年1月16日,我们5女3男阴盛阳衰地共8人(其中4位没见过面),一起上路去了!那是我第二次‘抛夫弃女’跟朋友出国游玩(第一次是2005年去台湾),却是第一次背包旅行。后来第二年1月就移居来了美国,很庆幸我当初有那股冲动。

我们当初的行程是这样的——
吉隆坡——越南河内(Hanoi)——老街(Lao Cai)——中国河口——元阳——昆明——罗平——昆明——河口——越南老街——萨巴(Sapa)——河内——吉隆坡。

当初乘坐亚航(AirAsia)到河内,来回的优惠机票价才马币300多令吉(约100多美元),整个行程约12天,才花了1500令吉(约500多美元),这还包括一点小小的纪念品和食品,真的很值得!

我们中午飞抵河内,租了个小旅社卸下背包洗澡,然后到外头找吃的,顺便逛逛。发现河内街上的电灯线特多(比旧金山还多),密密麻麻地数不清。(下图左上角)


 路上脚踏车、三轮车、电单车和小货车车来来往往。车笛声不断,而且不是按一下响一声就停止,而是有回音似的拖着条尾巴‘余音绕梁’。当时我家用的Toyota Innova,在那儿主要是作为德士载人用。电单车骑士很多都戴上了口罩,而且口罩五彩缤纷。我当时买了一个儿童的卡通图画口罩,因为那阵子流行性感冒肆虐,又有印尼飘过来的阴霾,我买回去以防万一。


那里的电单车和脚踏车好像都可以随便停泊。商家把货物摆到店前和路边。妇女用扁担挑着或头顶着物品到处叫卖。



我们吃了一种当地水果,小颗青色的,很清甜,大概是枣子吧?也学了当地人,坐在路边小摊子的矮凳上喝越南咖啡。我虽然很少喝咖啡(因为喝了心跳加速睡不着),但还蛮真喜欢越南咖啡那种带点苦的味道。

很多商人及小贩懂得潮州话,但我们不懂。他们又无法以英语跟我们沟通,结果买东西时,只好用计算机——我们按一个数目字,然后他们又按另一个数目字,有时摇头有时点头,一下子‘yes’ 一会儿‘no’,就这样讨价还价。河内的东西很便宜,只可惜我们背着背包,不能买很多回来。由于越南盾币值小,我们在那儿要成为‘百万富翁’并不难。


我当天第一次在越南吃午餐,就被捧餐的男侍应生不小心把热茶弄翻,倒在我的大腿上,把牛仔裤弄湿了一大片。可能天气寒冷又干燥,我没觉得被烫疼,后来牛仔裤也相当快就干了。我当时没有露出不悦的表情,不过到现在还记得这件事。我只希望当时侍应生能说声sorry。

看看还有时间,我们又逛到附近一个公园去。


没想到这里还有寺庙及中文字。(如今在美国住了3年,认识了一些越南朋友,对越南华人的了解更多,也就不奇怪了。)




晚上,我们到火车站去,因为买了软卧要坐一整夜的火车到边界的老街去。到了火车站,人潮拥挤,我感觉很意外——没想到这里竟然有那么多洋人!因为天气冷,他们全都穿了及膝的灰黑色外套或大衣,高头大马的,静静地排队上车,整个火车站黑压压地呈现一种非常肃穆凝重的景象。矮小的我挤在他们之间,突然觉得很有压迫感。

后来想想,越南曾被法国统治,这里的建筑物也很有法国风味。这些洋人大概都是从欧洲特别是法国人来的游客吧?

火车抵达老街时,天还未全亮。我们在一家小店用过早餐,便坐巴士到几公里之外河边的关卡去,那儿也有免税商店。


海关挤满了人潮,主要是当地居民,大家等着要过关到对岸去。这很像我们大马柔佛州新山的关卡,我们每天都有数万人进入新加坡工作和求学。相比之下,这里的人数算少了,而且看来农工居多。


人们戴着尖顶的草帽或鸭舌帽,推着脚踏车或三轮车,还有一些不知该怎么叫的‘拖格车’,载了大大小小的篮子和箩筐,等待着一天辛劳的开始。




过关后,从出境大厦旁走路越过一条桥,就算是出了境,到了中国的河口。这比走路过新柔长堤去新加坡路途更短更容易。而桥下的这条河,就是红河。过后我们坐车上山,车子经常是沿着这河边走的。



匆忙之中拍了下面这相片,虽然有点模糊,却有点震撼,因为这是我第一次看到这种景象——一辆三轮车,真的可以运载那么多东西!到底是三轮车还是人的力量比较大呢?



4年了,相信现在河内或整个越南的情况已经有了很大的改善。来了美国,认识的越南朋友之中,有些当初是以难民身份进来的,还有人跟我分享了当初投奔怒海到大马(或香港)再转来美国的经过。他们之中,通常都没有对家乡流露出不舍或留恋,甚至还有人向我表示根本不想再回去。过去是个痛苦的回忆,所以他们选择了遗忘,或把它埋藏在心底,不想再把疮疤掀出来。

从河口,我们坐小巴士上山。下次再跟大家分享山上元阳梯田的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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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2年3月21日星期三

失踪的安东尼奥

(原文于2012年2月17日刊登于马来西亚《星洲日报》星云版。)

一年多前搬来自置的房子时,旧屋主已经把左边的旧篱笆换上新木板,右边则没换。大半年后,右边的菲律宾裔邻居施维亚邀我们一起出钱把它换上砖墙围篱,我们答应了。

两家人分头叫了不同的建筑工人来估价,都要3千多美元,施维亚嫌贵。她说以前曾雇用过一个墨西哥人安东尼奥来帮她做另一边的砖墙围篱,价钱便宜手工又好,可是已经遗失了他的电话号码。她工作忙碌,我只好帮忙去问了两三个左邻右舍,最后找上了斜对面的屋主协会主席马里欧,才拿到了安东尼奥的手机号码。

我和施维亚约了安东尼奥来给我们估价。安东尼奥大概30来岁,个子不很高大,皮肤有点黝黑,脸孔就是一般墨西哥人的样子。我跟他要名片,他说没有印。他当场计算后,说我们的篱笆工程要2700美元。我们两家人平分的话,每人1350美元,我觉得可以接受。

但施维亚却大失所望。她说:“以前只是两千美元,现在怎么这么贵了?”

安东尼奥答:“那是几年前的事了,现在通货膨胀呀!”

施维亚苦着脸说:“我是单亲妈妈,还有两个孩子要养,这超出我的预算啊!”

安东尼奥坚持不减价,露出一副‘对不起,我帮不到你’的样子。

施维亚唉声叹气了一阵子,然后无奈地说:“我们先向产业管理层提出装修申请,批准后再联络你。”

大概一个月后,申请获批了。我负责打电话联络安东尼奥,要叫他来开工。可是,电话拨通了好多次,都没人接听,我留言了几天也没回应。

施维亚也帮忙打电话,却是同样的结果。我硬着头皮再去找屋主协会主席马里奥。他很热心,在我面前马上拨电话给安东尼奥,还是没人接电话。后来马里奥也觉得奇怪,他说:“通常我找他,他都会回电。这次是怎么一回事?”

我们继续电话联络安东尼奥,起初还可以接通,后来直接就进入留言信箱。我们给他留言、寄短讯。一个星期、两个星期,甚至几个月过去了,安东尼奥音讯杳然,像从人间蒸发了。我跟他非亲非故,只有一面之缘,但也担心他是否发生意外事故了。而最重要的是——我们什么时候可以建新篱笆呢?

旧篱笆已经很残旧,甚至缺了一两片木板。施维亚在她那头种了蔓藤植物,蔓延到我们这边来,把整片围篱都盖满了。虽说充满了大自然风味,却有种阴森杂乱的感觉;而且南加州白蚁多,虽然我们的旧屋主之前已在房子内喷药预防白蚁,但这些令人讨厌的家伙还是可能会躲在木篱笆下面‘安居乐业’。施维亚也有同样的顾虑,她家不久前才发现了白蚁,请人来处理了。

前阵子我父母来玩,帮我把所有蔓藤清除了,于是陈旧斑驳的白色木板露了出来。这是在靠近大门处,实在有碍瞻观。更吓人的是,父亲告诉我,他清除蔓藤时发现了褪下的蛇皮。他把它扔了,我虽没亲眼看见,听后仍觉心里发毛,真想赶快把新篱笆建好。


我后来把蛇皮的事告诉施维亚,她听后马上惊惶跳到我身边问:“哪里?哪里?”

其实我和老公不介意找其他人来做。其他人都是收3千多美元,我相信行情就是那样,再也找不到像安东尼奥那样便宜的。但施维亚坚持要等安东尼奥,她每次都说:“再打电话联络他吧,他一定会再出现的!”

后来,我认识了住在附近的香港人L。我问她是否认识安东尼奥,并提起他‘失踪’的事。她口操广东话,说:“你不知道他的故事吗?笑死人了!”

我当然一头雾水。L说:“很多年前安东尼奥从墨西哥来到美国时,人生路不熟,开始在这里帮人做建筑找三餐。他的手工好,价钱又便宜,附近很多邻居都喜欢找他。后来大概生意做大了,开始‘吊水’,把价钱提高,而且只接大生意,小单的都看不上眼了。”

“最好笑的是,他竟然娶了一个50多岁的洋人太太,简直可以当他的妈妈了,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为了要申请绿卡(永久居留证)!你以为移民局的人这么笨、这么容易相信他吗?现在大概因为拿不到绿卡,签证到期又无法更新,回墨西哥去了!”

我听后,有种恍然大悟的感觉。虽然L说的是‘大概’,但我选择相信这样的情况——安东尼奥回墨西哥去了!不管是被遣送回去还是自愿返回,他至少还是平安的。

我把这听回来的故事告诉施维亚,她还是说:“再继续联络他,他会回来的。”

我一直想不通:她凭什么有这样的信心呢?

后来想想:这里的墨西哥非法移民,不就很像马来西亚的印尼非法移民吗?两者的主要差别是:加州和附近几个州以前是墨西哥的领土,墨西哥人迁移进来有很大的历史因素。他们数目之庞大,令人乍舌。满街的墨西哥人,你不知道哪个合法哪个非法。

为了追求心目中更美好的生活,这些非法移民从事当地人不愿做的劳作粗活。有些是偷偷摸摸地苟且偷生、心甘情愿被剥削压迫,有一些是铤而走险干上不法勾当。他们千方百计偷渡进来,逾期逗留被抓捕遣送回去之后,不久又再溜进来了,就像俗语说的‘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

施维亚如此有耐心‘痴痴’地等待安东尼奥回来,就是因为看过太多同样的例子吗?

美国,是许多人梦想中的天堂。像安东尼奥这样的故事,不计其数。除了墨西哥人,美国还有来自全世界不同国家的非法移民。移民的悲歌,每天在不同的角落上演,这只是沧海一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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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2年3月14日星期三

情牵太平洋海岸公路(二)

曾有人问:“你对大海的感觉是什么?”
我答:“我很喜欢大海,但有时觉得大海深不可测,而我泳术不精,所以会有点害怕。”
对方说:“那代表你对生命的看法。”

我说:“是吗?我不知道。”
我想:生命的课题太严肃了,过好每一天,就是生命了吧?


海岸外的大岩石,像是不舍得跟陆地分离的孤岛,依靠着一点联系来证明自己没有遗世独立。


我自己还真蛮喜欢下面这张相片。


岩石的上半部,都被浓雾遮蔽了。


这看来不太像是真的,呵呵。






加州海岸经常有所谓的Marine layer浓雾。


2006年来玩时,曾经被这种marine layer ‘追赶’——我们的车子在路上跑,浓雾在右边后头的海面像千军万马般汹涌侵袭而至。眼看前方的路面就快要被浓雾遮盖了,吓得我心惊胆颤。突然间,车子拐个弯,把它摆脱掉了。

浓雾没有因此消失,只不过是跟我们的车子平行了。看看相片,这像不像云海呢?















车子下到了地势较平坦的路面,前方是白茫茫的一片。


夕阳余辉散尽,看不到金黄色的天际,只剩下灰暗的海浪。


挥别太平洋边绝美的悬崖和海岸,眼前这座高耸突兀的石山,算是临别回眸的惊鸿一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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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2年3月7日星期三

情牵太平洋海岸公路(一)



眼尖的读者朋友大概记得,在还未换上大峡谷相片之前,我的部落格头相片,就是上面这张。曾有朋友说,它给人一种‘天涯海角’的感觉……

2006年第一次来美国,跟老公租车在美国西海岸以一个星期的时间游走了一大圈。去了大峡谷、赌城拉斯维加斯、死亡谷(沙漠) 、Mammoth Lakes(雪山)、优胜美地(Yosemate)国家公园、太浩湖(Lake Tahoe)和旧金山,最后回到洛杉矶,走了4千多英里的路。

回到马来西亚后,最魂牵梦萦念念不忘的,就是从旧金山到洛杉矶之间的太平洋海岸公路(Pacific Coast Highway)。那时因不断停车拍照,结果推迟时间还车,多付了一天的租车费。


 2009年移居加州后,暑假带着孩子从旧金山游玩回来尔湾时,又再次走上这条海岸公路,依旧受不了诱惑,拼命拍照。结果最近筛选及整理这些相片时,花了很多时间。



每次走太平洋海岸公路,都是在下午从旧金山驱车南下,一路上海景美不胜收,但我的最爱是靠近Big Sur(http://www.bigsurcalifornia.org/map.html)的那一段。


这一段公路沿着海岸线蜿蜒而行。许多时候,车子的一边是悬崖下壮阔浩瀚的太平洋,另一边是陡峭高耸的山岩石壁。它特殊壮观的景色,令人震撼神往,是美国其中一条最漂亮的风景路线。



Big Sur离开旧金山140 英里,南下310英里到洛杉矶。


Bixby Bridge,是这里最经典的景点。它是全世界其中一座最高的单拱形钢骨水泥大桥,高260英尺,长700英尺。


 从大桥的南部向北远眺。


 不同的时候来,有不同的植物及色彩。


阵阵浓雾,使山头蒙上神秘面纱。


蓝绿色的海水,晶莹剔透。



曾遇到研究海狮的学者在这里架设仪器,希望能听到海狮的声音,以探索它们的行踪。而我们的朋友曾经沿着斜坡走下海滩,看到成群的海狮在晒太阳睡懒觉。


海鸥飞在蓝蓝海上,不怕狂风巨浪。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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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2年3月1日星期四

奥斯卡和好莱坞

第84届奥斯卡颁奖典礼已经尘埃落定。在同步观赏现场转播时,它让我想起最近在好莱坞的一些新体验,也顺便在此补充一些相片和资料。

两年多前就写过一篇《好莱坞去来》,过后相当久没去。最近因为有不同的客人来玩,这半年内我们又充当‘临时导游’去了两次。虽然距离我家不过区区37英里,我还是不敢自己开车去好莱坞,只能靠老公载,不过我倒是学会了如何从尔湾乘搭火车和地铁去好莱坞和环球影城。

来到好莱坞,有几个景点是必须去的,可参考这个地图

以下就是举行奥斯卡颁奖典礼的地点——好莱坞大道上的柯达剧院(Kodak Theatre),靠近Hollywood/ Highland地铁站。(IRIS是去年12月尾在里面举行的表演。)目前柯达公司已申请破产,以后这招牌不知会否换名字呢?实际上,许多本地媒体在介绍本届奥斯卡颁奖典礼地点时,已采用了Hollywood & Highland Center而不是Kodak Theatre的名字。


柯达剧院隔壁就是Hard Rock Cafe。


沿着楼梯,可上达柯达剧院,我不肯定奥斯卡著名的红地毯是否铺到这楼梯来。楼下两边是一些名牌商店。


建筑物内两边有许多白色的柱子,每一个白色的灯箱上各写着有史以来的最佳影片名字。仔细看清楚下图,你会看到2010年下面黑色的小字写着《The King's Speech》。迟一点再来的话,法国黑白默片《The Artis》的名字就会出现在2011的下面。


我没进过柯达剧院里面参观。如果要进去,须购买门票,详情可参考这里(Guided Tours)。

由柯达剧院向前走就是1927年由‘剧场之王’Sid Grauman出资建筑的中国剧院,是好莱坞游客必到之处。


如果你以为走在好莱坞大道上可以随时碰到大明星,那你就要失望了。除非有特定的活动,不然你只能看看其中一些艺人在中国剧院前的水泥地盖下的手印和脚印。下图显示受青少年追捧的《The Twilight Saga》众演员于去年11月3日留下的‘痕迹’。


再不然,你可以寻找各艺人在星光大道(Walk of Fame)上的名字和星星。(可根据网站查看各星星的位置和地点:http://www.hollywoodusa.co.uk/walkoffamestarlocations.htm


前阵子去,发现已故性感女神玛丽莲梦露的不同蜡像在不同的时候被摆放在地铁站的出口处。今年是伊人去世的50周年纪念,可惜《My Week With Marilyn》没有在前几天的奥斯卡颁奖礼上获奖。


下图是1926年建造的El Capitan Theatre(Disney's Soda Fountain & Studio Store),在柯达剧院斜对面,目前由迪斯尼集团操作,迪斯尼的影片经常在这里举行首映礼。最右边红底金字处是ABC台午夜播映的脱口秀《Jimmy Kimmel Live!》的举行地点。


柯达剧院旁边是Hollywood & Highland Center购物中心。中空的建筑物有桥梁相连,游客可以上去桥梁远眺后面Cahuenga山丘上的好莱坞‘大招牌’。(以下这张相片可隐约看到山上白色的字)


站在桥梁上看到的Hollywood大招牌其实是很远很小的,而且天气不好时,字体会显得很模糊。下面是利用长焦拍摄到的镜头。


 如果要更靠近看好莱坞的大招牌,游客有好几个选择,详情请参考这里。而我们最近去的是Muholland Drive上的观景台,这里地势相当高,还可以远眺洛杉矶市区的景色呢。


夕阳斜照下的洛杉矶。


洛杉矶被山脉和沙漠隔离,天然资源也不多,它从一个小乡镇发展成为世界闻名的大都会,其中好莱坞和旅游业的角色当然功不可没。

最近有马来西亚的老朋友说:“电视上看到的美国是充满暴力的。”

想想自己以前也对美国充满了负面的看法,看来众媒体和好莱坞影片在这方面真是难咎其责。据报载,好莱坞年产影片800多部,其中一半以上是烂片。在期盼好莱坞多生产好戏的当儿,身为观众的我们,不也应该向那些所谓的烂片说“不”吗?

尔湾离开好莱坞不远,本届奥斯卡颁奖典礼有两位本地人参与其盛——女歌手Esperanza Spalding 演唱《What A Wondeful World》时,背后一大群合唱的小孩是Southern California Children's Chorus合唱团,其中一位成员是我家老二的同级中国裔女同学。第二天校长在周会上报告了这事,过后这位同学的母亲跟我一起在学校当义工,也告诉了我一些点滴。能够出席奥斯卡颁奖典礼,真是机会难得啊!

此外,在最佳原著剧本的项目中,以《Bridesmaids》获提名竞选的作者是Annie Mumolo和 Kristen Wiig,其中前者是在尔湾出生及长大的,虽没获奖,已是一大荣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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